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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司马有光一眼，司马有光冲她使了个眼色，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城主办公室。
司马有光等柳晴走后，关好了房门，这才走回寇勋桌前，双手下垂放在大腿两侧，微微弓着身子，谦卑的询问道：“城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司马有光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寇勋只走柳晴是有目的的。
“司马局长，天启关闭了多长时间了？”
寇勋开门见山。
司马有光倒也早有预料，毕竟既然登陆了天启系统，这些基本的事实不可能瞒得住寇勋。
“半年有余了。”
半年多？
这和刘波患病的时间有所重合，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这期间，废都是怎么运营的？”
“城主大人，哦不，刘城主指示柳秘书成立了秘书处，由秘书处分担天启的大部分工作。”
原来如此。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秘书处应该由柳晴这个首席秘书管理，也就是说这半年来，废都的实际管理者是柳晴。
难怪所有人见到柳晴都点头哈腰，原来根源不是她是刘波的首席秘书，而是这个原因。
“现在天启的问题已经排除，可以正常运转，你通知一下柳秘书，让他们秘书处撤下来吧。”
“啊？”
司马有光傻眼了。
“怎么了？还要我亲自去和柳秘书说吗？”
“这个，城主大人，这时非同小可啊，卑职觉得，您，您还是亲自和柳秘书说，比较好。”
看着司马有光唯唯诺诺的样子，寇勋发现这肌肉发达、心狠手辣的守备局局长，竟然对这个柳秘书也忌惮三分，看来这个柳晴还真不是简单的花瓶啊。
她究竟有什么本钱，能让凶狠如财狼的司马有光唯唯诺诺？
难道只是因为刘波吗？
“司马局长啊，你这种态度的话，咱们以后可就不太好合作了啊。”
寇勋继续敲打司马有光。
“这个嘛，城主大人，您有所不知啊。”
司马有光转头看了看门，在确定柳晴不会突然回来之后，低声说道：“这位柳秘书您可能没听说过，但她的祖辈——柳承志，您不可能不知道吧。”
原来是他！
听到孙承志，寇勋立刻意识到，这次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啊。
柳承志和他的软件帝国——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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