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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劝慰道:“节哀顺变吧褚兄,徐老弟虽死了,可他徐藥的头颅今天谁也保不住!”
听了王邯这么说,褚驭也是收拾了那乱如麻花的心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着吐出时冷不丁地说道:“徐藥必须要活的,这年头,活人可比个死人有用多了,就看夏朝要给他徐藥怎么估价了。”
王邯起初还有些不以为意,可一番琢磨之下,却是不免大吃了一惊。
夏朝庙堂如何看待一位被俘的败军之将?是等价赎回,还是弃之如草芥,任敌国杀剐?
边境四州以及面抵辽北一带,包括那直面羌戎铁骑的九原雍凉地区的将领,会怎么想?
王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惊叹于这个明面上的离间计有多惊艳,而是徐东福的死,或多或少让他也沾染了情感上的冲动,而身为比自己还要“当事人”的褚驭,却能够如此的理智,实为不易。
这些其实他早应该想到的,有时候周围发生的一切,确实容易蒙蔽自个理性的双眼。
“看来白老爷他如此器重你,不是没有原因的。”王邯唏嘘不已道。
褚驭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这么说,也就干脆不去回应搭理他,而是一只手握紧了腰间的战刀,眼神稍稍有点犀利。
此时此刻,城内的人已然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随着那两排拒马栏被第一排倒下的重甲骑军压垮,三张床弩的最后一轮攒射,因为距离越来越近的缘故,强大的贯穿力连同后边的两马两人,都一同钉杀了去。
可即便如此,三张床弩所带来的威慑力,也已经越来越小,这第五轮的攒射,也已经变得无病呻吟了起来。
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响起,第九排重甲骑军的重戟,狠狠地将那三张床弩的弩身撞得支离破碎,甚至是装在上边的那张大弓,都直接崩裂成两段,那几名拉弩装箭的士卒,在刀锋铁骑之下,也都不出意外的无一幸免。
而床弩后边的弓弩阵,原本箭矢就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又无铠甲战马,在重甲骑军的马蹄之下,直接就成了那被捣了窝的蚂蚁一般,四散逃开。
徐藥吩咐周围结成阵型的士卒散开,又扶起了旁边脚上被砍了一刀的柳民,周身的戾气极重。
可笑他九岁就进了军营,在他爹的庇护,以及自身实打实的战功之下,爬上了这么一个位置,可今天却要命丧于此。
徐藥将柳民拉到了一旁的尸堆,看着面前这纷乱无章,互相厮杀的场景,不知为何却有一点如释重负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