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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配合！当然，他也是大马2号码头的蛇头没有错，而且也送过奥莱去士马丹。
但是就在不久前，他被大**警~察找上门，直接被教育了一顿之后，最后被要求配合一场戏，而戏的主角，就是眼前的这位大马土著，陈默。并且，陈默的照片也让他看了看，早就记在心中。因此才能够，一眼就认出了陈默。
而且由于配合就是演一个当地的蛇头，最后在胁迫下将奥莱的信息告知就成。但是这其中，一定不能让对方怀疑，自己很愿意将奥莱的信息告知，一定要被胁迫后才行。
也就因为这个，所以开头陈默问到的时候，卜启马才会如此表现，就是表明不告诉他。这也是陈默感觉意思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的原因。
演戏当然不是谁都会的，但是本色演出，而且还演的就是自己，怎么可能演不好。
“如果你不说，我就直接这么掐着你的脖子，看着你因为没有空气而被憋死。”陈默住着卜启**脖子，单手就能够将其提起来，然后握住，稍稍使劲中。
“呜呜！……！”卜启马一时间，感觉有点像嘘嘘，不自觉的。然后挣扎的抓~住陈默的手臂，想要掰开，但是却丝毫不能移动一点。本来也就装装样子，但是没有想到到了最后，卜启马直接努力挣扎，假戏变真戏。
“啪！”的一下，陈默看到卜启**脸和脖子已经青紫了，这才松手，卜启马顿时跌坐在地上。
“咳咳咳！”卜启马终于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此刻真的发现，能够呼吸一口气，都感觉是满满的幸福感。
真的没有想到，能够自~由自在的呼吸空气，也是一种幸福。
“能说了么？如果不能说，我可以在继续。”陈默看着卜启**呼吸声，问道。
“不！我说、我说！”刚刚的感觉，打~死都不想经历了，所以立刻就投降。
“他在士马丹，我将奥莱送到了士马丹。”卜启马说道。
“很好！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将他送到士马丹那里，或者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此刻在士马丹的那里？”陈默问道。
“这个，具体的位置我真的不知道。不过由于常年和他打交道，我倒是能够推断出一二。”卜启马说道。
“哦？那就说说吧！”陈默点点头说道。
卜启马就将士马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