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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拿过青玉棋子,一会儿放在灯下,一会儿举到头顶,好一会儿后,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也没有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蝉衣点头,除了肉髻外,她也看不出区别。
陈韶接过她递来的青玉棋子,对着灯光再次观察片刻后,微皱起眉梢:她也看不出来区别。
但张伯山能看出来,而且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为什么能看出来?
陈韶将青玉棋子再次递给李天流,“你去赌坊查一查杜忠赌钱的事,再查一查赌坊里是否有人识得这枚青玉棋子或是洪源郡内是否能买到这样的青玉。另外……再派两个人去掸国,查一查这佛像前额的**状肉髻是否有什么说法,不要走漏风声。”
李天流难得没有冷脸说风凉话,便拿着青玉棋子走了。
陈韶站在灯下,无声地将案子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什么头绪。齐高杀杜忠的时机,太过凑巧。而她初来乍到,对人事不熟,杜忠一死,等于是断了快速破案的机会。
转过身,看到小声争吵的傅九与蝉衣,试探着问道:“对这个案子,你们有什么看法?”
傅九抢着答道:“我看那个张大人不像好人。”
蝉衣呛他:“那你说说他怎么不像好人?”
傅九一板一眼道:“谁能指使杜忠,又能让他在后宅自由出入?显然只有张大人。而且你别忘了,碰粥和小菜的人也有他。”
有道理!蝉衣迅速看向陈韶。
陈韶赞许地问:“张大人是跟着我们一起来的后宅,他如何分身乏术地去找杜忠?”
蝉衣连连点头:“对呀。”
傅九眨巴着眼睛,也跟着说了句‘对呀’后,又突然说道:“那个周大壮说杜忠以往也经常来后宅,会不会他今日也只是过来看个稀奇,那毒其实是……”
想一想,他才接着说道:“其实是张大人在往公子这里送的途中偷偷下的?”
蝉衣反驳道:“杜忠那二十贯钱怎么说?还有,周大壮那句杜忠是做了掉脑袋的事才得来的这些钱,你又怎么解释?”
傅九解释不了,干脆道:“张大人没法分身乏术地去找杜忠,他总可以叫别人去,反正我看那张大人不像好人!不信我们可以打赌,这个案子就算不是他的主谋,也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蝉衣以往与他打赌,赢过已经不下一百两银子。因而很是爽快地道:“我赌二十两不是他!”
傅九道:“那我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