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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人能够说的出来的。
众人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们不苟言笑的潘市长，还有这样的一点。
王大志现在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在刘云和纪委的人一起走了之后，他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里面两个有关系的人都直接进去了，现在项目还能不能继续进行下去变成了一个未知数。
这时，手下一个人弯着腰到他面前：“王总，已经小王总带去酒店了。”
王大志脸上终于好看了一点，“他在哪里？还不赶紧让他过来。”
手下的脸色有些奇怪，看着王大志过了一会才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王大志刚刚好了点的脸色马上变得难看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手下点了点头，王大志神情变了几变，最后叹了口气。
宴会上的人虽然还在，但是个个看着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谁要是还能没心没肺的欢呼，那真是有些缺心眼了。
大家除了看着潘伟的脸色外，还一边打量着于雯的脸色。
刚才刘云走的时候于雯还没有什么改变，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一晚上不知滋味的度过之后，大家恐怕对欢庆会都有些阴影了。
时间还很早，众人就找着各种借口，赶紧跑了。
到最后于雯走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轰动。
她拉着夏雪出去的时候，夏雪还转头和王大志打了声招呼。
于雯站在酒店旁，看着还在外面等着的李飞时，瞬间心情有些失落。
刘云早就知道了今天会出这样的事，所以下班的时候才会让李飞跟着一起。
“雯雯，坐我的车走吧，不要多想了。”
于雯点了点头，让李飞先回去，明天再去别墅里接她就行了。
夏雪晚上喝了点酒，她的司机开着车。
车内没有声音，于雯对这个司机并不信任，所以并不打算在车上说些什么。
一直到了别墅，她和夏雪进去之后，她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小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