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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
闻听听看着蛋糕出神的瞬间，陈知衍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喜欢吗？”
闻听听看向他，听见他说：“这其实是给你准备的。”
陈知衍不算多有同理心的人，孤儿院的孩子喜欢什么，和他没有关系。
但是他知道，只要他这么做，闻听听就会高兴。
方洄说过他学习能力很强。
甚至就连感情这种事都可以学习得来。
他性格是冷漠的，但是他可以学着把自己包装成闻听听喜欢的模样。
陈知衍当然知道这样是病态的，可是他不在意。
最后，闻听听和陈知衍也各自分到了一块蛋糕。
就连闻征也有。
或许是孩子们的笑声太纯粹，倒是没有人再多说什么，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院子里。
于鱼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而后才过去。
左甜看见她，眉心微拧：“你怎么才过来？”
可是话刚说完，就看见了于鱼脸上和手上的伤痕。
她一顿：“你怎么还受伤了？”
于鱼摇摇头：“当记者的就是这样，很容易遇到突发状况的。”
闻听听却觉得她没有说实话，她和于鱼认识多年，知道于鱼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去挠自己的手背。
可是她的手背上现在也是抓痕。
闻听听的脸色沉了些：“于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于鱼见确实瞒不过去，只能说实话：“其实我是去了一趟精神病院。”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闻征，脸上的笑容又垮了下去：“付寒跑了。”
就这一句话，像是炸起了一道惊雷。
所有人看向她，“怎么回事？”
于鱼说，“我今天上午临时有一个任务，需要去一趟精神病院，结果就听见医生说有一个病人跑了。”
“本来我是想见义勇为，或者再多跟一个新闻的，结果没想到是付寒跑了。”
付寒当初被闻征送进精神病院的事情，没有瞒着任何人。
但至于付寒到底有没有精神病，就只有她自己和闻征才知道了。
于鱼说，付寒是趁着一个护士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拿走了人家的衣服，然后装成那个人跑掉的。
“他们说付寒刚开始进去的时候，每天都很激动，结果后来某一天突然什么都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