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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裴湛继续说：“爸爸，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只要看到爸爸，他就止不住的想到他曾经做的那些蠢事！
裴行安也知道裴湛在意的是什么，在他的旁边坐下，主动道歉：“我知道错了。”
“有用吗？”裴湛的情绪难得激动：“爸爸，不管你怎么说，妈妈都不会回来，更不会要我了！”
短短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狠狠的扎进裴行安的心脏。
裴行安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开不了口。
因为......
裴湛说的没错。
后果已经造成了，在怎么努力道歉，他和季安宁都不可能回到还没离婚的状态了。
裴行安看向不远处。
不知道为什么，裴湛冲他发脾气的时候，他莫名的有些烦闷。
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经历的画面。
当初他和裴湛，为了跟施皎月多接触，好像经常无缘无故的冲季安宁发脾气。
裴行安心里更加的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