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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京城一个恶心吧啦的老臣。
没什么实权,但是人家还都得哄着他玩。
服了!
得亏把他们仨救出来了。
他们几个全力盯安王,沈离每日都去看一下益州有无动静。
就这样,江辞还没醒。
真的马上要过年了。
还有六天。
江辞瘦了一大圈。
他们都有点不太敢上这屋了。
不敢看。
...
江辞那日吃了菘蓝草,几个眨眼的功夫,身体突然涌起一阵热流,霎时便到了全身,就感觉全身都在炙烤,他疼的眼前发黑,闷哼了一声,便让疼痛占据了大脑。
失去光明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沈离关切的眼神。
太疼了。
他也张不开嘴。
那时候他想应该是这个菘蓝草在作用吧,那他熬!拼命也得熬!
浑身的每一寸都在痛。
无数的火焰在他内里燃烧,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投进了一个炽热的熔炉。
太疼了啊。
他咬着牙,努力地忍着。
按理说这般痛,他早该昏了。
但他听得清清楚楚,林清来了,说的那些话,他要筋脉尽断,然后再重塑。
他的身体完全不是他自己的,偏偏意识很清晰。
后来听到沈离的哽咽,破晓的小声呢喃,沈亭御的嚎啕大哭,和魏明安的失神叮咛。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让他熬过去。
他真是这辈子加起来受得所有痛都不如这次,太疼了。
但是他的一家子,都在旁边守着他,他怎么能不熬呢。
他疼的脑袋里有一柄刀在生绞一样,魏明安老自己一个人跟他说各种情报和线索。
他那时真想给他嘴堵了。
他疼得要死,脑袋都转不动,还叨叨叨吵的他脑仁疼。
可是魏明安悄悄地哭了。
他说,“江辞你熬过去好不好,你熬不过去我又欠你一条命啊,哪有这样的。”
他念念叨叨说了一堆。
他脑袋疼得实在是记不住,很是无奈,自己在心里回他,“行了臭弟弟,熬,熬还不行吗,别念叨了。”
他还听到沈离自己来,她也念叨,“江辞啊,第一次遇见你,你都没现在这样毫无生气。醒醒好不好?宫宴我不去了,没你指点我怕啊,我才刚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