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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孟壮壮也会死的，而且而且……那些人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他再也懒得听霍天林的狗吠，只见灵气化成的长枪直向他挥去。
轰————
他的声音也终于消散在这天地之间了。
因他刚刚那一招，河水倒流，天地间一片灰色，刘飞扬抬手摊开手掌，下雨了。
他没有沉寂，立马向河面飞去。
他想快点完成这个试炼，他想见见那道声音。
现在他很不爽，他需要发泄。
白纱蒙面的少女亭亭玉立地站在镜湖中央，任周围是怎样的腥风血雨，她那里始终平静无波。
她早已完成这个试炼。
她在等人。
刘飞扬没有看其他地方，直奔她的方向而去。少女抬眸一见，羽毛般的睫毛微微颤动。
“你哭了。”
“没有，下雨了。”
刘飞扬明显不想说，她也懒得追问。只抬手往地下一指，道：“去吧，下面有幻阵可以激发你的欲望，和你的心魔。我在上面等你。”
刘飞扬轻点下颔，没有瞧她，就直接潜入湖水，向底下那个发光的地方游去。
冷，这里冷极了。
纵使他有修为护体，也是冷得刺骨。
他游得快，不一会儿，就见到了那面镜子，镜子跟前是其他修士武者，他们或是恬静睡颜，或是怒气腾腾被一堆水草缠住。
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他们都没了意识。
刘飞扬没有受其影响，直接就飞到了镜子前。
镜子表面光泽柔和，在幽暗湖底静静地散发着自己的光芒，犹如夜中的萤火，神秘而又静美。
他的手缓缓贴上镜面，只见白光大盛。
都是死去的人。
有他的仇人也有他的朋友，还有刚刚彻底死去的孟壮壮。
刘飞扬没有动静，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孟壮壮。
看他或喜或悲，或哭或笑。
听他笑嘻嘻地叫他老大，感受他贴在自己身上向自己撒娇。
刘飞扬低头，假装没看见他暗藏的利刃，笑道：“滚开点，老子不喜欢男的。”
“嘿嘿嘿老大最好了。”
刘飞扬长睫毛微颤，眸中神色难言。
从刚开始的动容渐渐变得冷静，他道：“我好，为什么还要来杀我?”
砰————
哐当……是刀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