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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
她开口的语气滞涩难耐，“徐……教授。”
陈婉淳：“咦，教授？”
她看向徐璟，用疑问的语气。
徐璟缓缓开口道：“去年年底教国际法的张教授临时要外出学习，我带了两个月课。”
陆夙州：“那还真是巧了，吕老师学的最好的一门课就是国际法，想必是很崇拜徐律师。”
吕轻歌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甚至没有办法拼凑出来完整的一句话。
她只是机械的点头：“是的。”
陈婉淳拍了拍手：“既然都认识，那不如我们组个局吧，我们要去打台球呢。”
陆夙州：“不用了，你跟徐律去玩吧，吕老师晚上还要给我弟弟辅导课。”
陈婉淳：“那好吧，我们改天约。”
她朝着前面走了两步，发觉徐璟没有跟上来。
“璟哥哥？”
徐璟随即长腿迈开，“走吧。”
在经过吕轻歌身边的时候。
她注视着他的侧颜。
而他，没有回头。
璟……哥哥。
这个称呼在吕轻歌的耳朵里过了一遍。
原来，这个称呼，并不是她的专属，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能叫的。
接下来的饭局，吕轻歌一口都没有吃。
“尝尝这个甜点？”陆夙州提议道。
吕轻歌摇了摇头。
陆夙州：“需要去医院么？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没事，”吕轻歌说，“我就是胃里不太舒服。”
陆夙州便给吕轻歌多加了一份养胃的汤盅，吕轻歌也只是喝了一点。
回陆家的路上，比来的时候还要更加安静。
吕轻歌偏头看向车窗外。
那些流光溢彩的光线在街道上翻飞。
到达陆家所居住的小区外，陆夙州隔着一条马路，停了车。
他将车窗降下来一条缝隙，任凭微凉的夜风吹拂进来。
“如果你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必强撑。”
吕轻歌转过头来，看向陆夙州。
“所以，陆先生，你是故意带我去那家餐厅的，是么？好叫我撞见……”
她停顿了一下。
陆夙州反问：“撞见什么？”
吕轻歌转过来，又看向挡风玻璃，去解开安全带，“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