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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淡漠的声音，在虚空中飘荡。
杨戬静然而立，众人一眼看去，莫名觉得稀松平常，好似没有一丝一毫的强大气息。
然而，却仿佛夺尽混沌所有的光芒。
一人屹立，如不朽丰碑！
又好似万界之中心，九天之神王，一脚踩下无数诸天法则，踏下一切。
睥睨间，万道臣服！
“唰！”
杨戬微微抬眉，看了一眼横击九天的真凰大帝。
万千神火宛如亿万星辰垂落，贯穿混沌，裹挟着滔天的力量，破碎层层虚空！
极致的温度，就像是要将混沌焚灭！
然而，当杨戬的目光看来时，一道道神火静然熄灭，转眼消失殆尽！
一眼。
漫天星辰，为之一黯！
那滔天的剑光瀑布，同样崩裂破碎。
“噗呲！”
真凰大帝更是身躯一颤，庞大的身躯上突然崩裂出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痕。
珍贵的凰血滴落下来，砸穿虚空。
“……”
与此同时，真凰大帝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紧接着，真凰大帝不由跌落虚空，气息瞬间萎靡到了极点，凄惨至极。
一眸。
真凰大帝，重伤！
“咳咳，不……不可能！”
真凰大帝口中咳血，眼神惶恐不已，仿佛看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
在祂的感知中，一股可怕的气息，将祂笼罩。
这股气息之恐怖，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将祂碾碎成齑粉一般。
不！
不是似乎，而是实实在在的感觉。
“诸天巨头……这是诸天巨头的真身！”
真凰大帝颤抖着声音，惊恐到了极点。
分身？
神他么的分身！
这要是分身，祂一头撞死在这里！
祂看向擎天神将的目光，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
这就是你说的分身，来，来，你再说一遍，这是分身，看我不打死你！
“怎……怎么可能！”
擎天神将同样也懵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中的战意仿佛被一泼凉水浇灭得一干二净。
如果是诸天巨头的分身，祂与真凰可能还有一战之力。
如果是真身？
呃。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