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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我怂恿的，瑶欢生性单纯冲动，上神便饶过她这一回吧，我愿意为此事付出代价，也愿意道歉。”
“道歉？呵。”
顾潇冷笑了一声，拿着鞭子指着锦司。
“我问你，如果我今日杀了瑶欢，然后跟你道歉，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生性单纯冲动，想不了太多，你原谅我吗？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历劫成为神仙的，一个个的自私自利得令人发指。”
“我死了十个孩子，甚至自己都死了一次，我没有打散瑶欢的神魂，让她跟我的孩子一样魂飞魄散已经足够善良了，我只是想让去渡几次劫，受个教训而已，可是你们居然还帮着她，我也不想这样，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
“你们这般自私自利，佛也能被你们逼成魔！”
锦司听到这里，仿佛这才察觉到自己犯下了多严重的错误，他看着面前的上神赤红的双眼，一双腿软了下来。
“对，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