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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兄妹吗？”
何宏飞愣了，眼神有些闪躲。
几秒后，觉得终究是躲不过这个问题了，便叹息一声，反问道：“小凡，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
叶凡沉默一瞬，道：“看来我想的没错，能和我说一下，母亲她小时候的过往吗？”
“小凡，你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何宏升端正了坐姿，神色郑重。
“小姝她，是个苦命的孩子。”
“这件事……还要从四十多年前说起。”
“那一年……我才五岁，刚刚入学。你外婆说，想去玉顶山礼佛，求观音想要一个女儿。”
“你外婆礼佛向来很虔诚，就从小上一直跪坐到了晚上，整整十二个小时。下山的时候，天色都黑了。”
“刚出玉顶山大佛寺，就看到一道雷光，接着便是大雨，走没几步就听到有婴儿的哭声。”
“……”叶凡听着听着，眼皮就一跳，差点没喷出来。
“大舅……您如果不想说，直接不说不就行了，干嘛还得编这么个故事？您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我妈是从天上被一个雷给霹下来的吧？”
“就是啊老何，你这话别说是我了，估计三岁小孩听了，都得笑话你。可不能这么糊弄小凡啊，。”凌婉芸都看不下去了。
大舅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坚持说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外婆回来的时候说的，就连一直跟着你外婆的佣人，也是知道的。”
“呃……这，太神化了吧？”叶凡还是不能接受。
何宏升点点头：“反正……我了解的就是这些了。”
“好吧……当我没问。”
叶凡有些泄气。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大舅我问你，小的时候您有没有发现，我母亲她有没有哪里，是和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的？”
何宏升想了想，“不一样的……应该没有什么不一样吧？如果真要说有什么，那就是你母亲从小冰雪聪明，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她……或许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所说的，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叶凡彻底泄气了。
他猜想，母亲背后的神族，既然有意要隐瞒，恐怕自己是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一切还得自己去查一查！
比如，去玉顶山，去大佛寺，兴许还能找到一点线索。
于是，叶凡道：“那什么，我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