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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挖空，感受到深深的绝望，这样才有意思。”宁小凡嘴角勾勒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话说虎鱼TV的总裁，一个月没觉得发生什么事情，肯定以为我龙腾忘了他吧？呵呵。”
挂掉后，宁小凡又给楚冰打了个电话。
“喂，大表姐，我们的冰凝化妆品开卖了没有？”
“哼，董事长，你还知道打电话问呢？”电话那边，传来楚冰不悦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大表姐，我前段时间去了趟川藏，忙一些事情。”宁小凡抱歉道，又问：“销售情况怎么样？”
“当日销售额6.3亿，五千套化妆品全部卖断货了。”
楚冰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傲然。
“我擦！？这么猛？第一天开售，就入账六个多亿？”
宁小凡震惊了，女人果然是一群凶悍的生物，对皮肤的追求，和男人对那方面的追求是一样的。
“对了，大表姐，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不高兴啊？难道对这个成绩还不满意么？”惊喜之余，宁小凡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要不，明天我请你吃顿饭，咱们庆祝一下？”
“不吃，心情不好！”
“啪！”
楚冰径直挂断电话，听着手机话筒里一阵嘟嘟忙碌声，宁小凡有点懵逼，什么情况，他哪儿惹这姑奶奶了？
“莫名其妙……”
宁小凡撇撇嘴，又想着给楚惜颜打去一个电话，但连打几个，这小妮子都在通话中，只好放弃。
当晚，他又接到一个电话。
清江大学的校长习德辉，邀请他过去做演讲，讲一讲自己的励志人生。宁小凡本来想拒绝，但听说可以直接领毕业证，他就欣然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