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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宁小凡心中一紧，嫣然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我昨天给楚惜颜也送了项链？
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嫣然姐，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
柳嫣然深深望了他一眼，用玉指捻起胸前的翡翠项链，道：“这条项链，是雕刻界大师古伯鹰的作品，名为七仙女，是一套七条冰种帝王绿的翡翠项链，绝不单独出售。剩下的话，还用我说吗？”
擦！
宁小凡顿时汗颜，讪讪一笑，“嫣然姐……果然冰雪聪明……呃，你不是生气了吧？”
“哼，我要是跟你生气，早被你气死了八百回了！”
柳嫣然冷哼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目光也是缓缓沉静。
忽然，她叹了口气，红唇掀起一抹自嘲般的笑容，“小凡，我知道你太过优秀，我不可能一个人独占你，这样太自私了……我甚至没想过要一个正式的名分，只想你能一直陪着我，那就够了。”
望着黯然神伤的柳嫣然，宁小凡有一丝心疼，“嫣然姐，我对不起你……”
“你不必道歉，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柳嫣然叹息，又抬起眸子，带着一丝好奇的幽怨，道：“小凡，你能告诉我，你有几个女人吗？至少让我心里有个底，放心，我绝对不会生气。”
“呃，这……”
宁小凡很为难，他没想到柳嫣然会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但看见柳嫣然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他又不忍心隐瞒，“我想想……那个，算上你的话，有四个。”
“四个！？”
柳嫣然刚才还幽怨惆怅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一抹羞红的愠怒浮现上来。
“好啊你！真是个小色鬼，竟然在外面已经有四个女人了！”柳嫣然气愤道。
“不是说好，绝对不生气的吗……”
宁小凡有点无语了，这女人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啊！
“那你再告诉我，你有没有……做过。”柳嫣然抱着手臂，俏美的脸颊，又羞又怒。
“做过什么啊？”宁小凡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别装了，就是你有没有跟她们**过，做过那种事情。”柳嫣然脸色通红。
“哦……”
宁小凡狡黠一笑，摇了摇头，“没有。”
嗯，汪婷婷帮自己撸过，应该不算。
“嫣然姐，我就跟你上过床，其他的女孩，可都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友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