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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宁飞扬，只剩下一具残骸而已。
若不是发出声音，恐怕都没有人能认出来。
“宁校长，你这是……”丁凡怒气冲冲，“到底是谁干的？我非得杀了他。”
丁凡一直把宁飞扬当成情敌。
但这是感情上面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二人的关系。
毕竟，在修炼上面，宁飞扬帮助丁凡很多，这让后者十分感动。
人情都欠了好几个呢。
正愁找不到机会还。
“嘿嘿，不用了。”宁飞扬摇了摇头，骷髅头晃动，让人感觉极不和谐。
“有仇不报，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丁凡说话的时候，帮助宁飞扬处理伤势。
“不是不报仇，是因为对方……已经死了。”宁飞扬摇了摇头。
丁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口说道：“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报仇，等等……你刚才说，对方已经死了？”
“没错，才死没多久啊。”宁飞扬如实回答道。
丁凡脸色大变，噌地站了起来，反问道：“重创你的人……不会就是马老祖吧？”
“就是那老家伙啊，怎么，他还没死？”宁飞扬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没死，他可就完了。
咕噜。
丁凡咽了口唾沫，再次打量了一遍宁飞扬，眼神里满是诧异。
随即，摇了摇头。
“马老头死了，真没想到，居然是你干掉的。”丁凡震撼不已。
若是换做别人，说出这番话，打死丁凡，他也不会相信。
但对方是宁飞扬，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情，不止一件两件了，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你是怎么干掉他的？”丁凡还是非常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