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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而已？”前台护士看到宁飞扬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
宁飞扬上楼的时候，依旧有不少异样的眼神，他也没有特别在意。
随便这些人吧。
他回到中医馆之后，坐在椅子上，闭目修炼了起来。
整个上午，都没有人患者过来，他根本都没有睁开眼。
褚主任办公室之内。
“褚主任。”医院小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小王，进来。”褚主任十分热情。
小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上前一步说道：“褚主任，我上厕所的时候，经过中医馆，看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那小子想要完成十万的业绩量，根本就是做梦。”
“不要乱嚼舌根子，好好做自己的工作。”褚主任清了清嗓子说道。
小王一怔，不知道褚主任什么意思，只能点头。
褚主任喝了口茶，看到小王要离开，询问道：“这个消息准确吗？”
“我早上喝水比较多，从上班到现在，已经去了五次卫生间，绝对错不了。”小王笑眯眯地说道。
“嗯，干得不错。”褚主任赞赏地说道。
小王心里美滋滋的，这番功夫总算没有白费，刚要离开，看到褚主任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褚主任，你这是怎么了？”小王问了一句。
“我……我的腹部不太舒服。”褚主任回了一句，脸色煞白，额头上直冒冷汗。
小王快走两步，扶住了褚主任，说道：“褚主任，这可不是小问题，你最好查查看。”
“你去忙我，我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褚主任摆了摆手。
等到小王离开，他躺在椅子上，稍稍休息了片刻。
服用了几粒药，这才开车出门，来到了市三院。
“易主任，我的病情，好像复发了。”褚主任皱眉说道。
“我带你做个全面检查。”易主任带着褚主任，全面检查了一遍，脸色变得沉重了起来。
褚主任脸色更加难看了，问道：“是不是……不行了？”
“扩散太严重了，要是下次再发作，恐怕就……”易主任叹了口气。
“真的没办法了吗？”褚主任语气里满是不甘。
易主任本想点头，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人，开口说道：“你这个病例，我和国内几个顶尖专家交流过，根本没办法治好，不过我有个中医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