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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还是为自己感到悲哀。
不过最终，张灵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平静，眼神却有些不自然地对曹珊珊说道：“恭喜恭喜，这么快就开始约会了呀？你们今晚准备去哪儿玩儿啊？”
曹珊珊没有注意张灵神色间的变化：“还能去哪儿玩儿？他就是送我回家而已。”
张灵有些失魂落魄，她惨然说道：“那好吧，那你先走吧，我看会儿书再走……”
曹珊珊简直就是如蒙大赦，她赶紧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就跑出了教室。
张灵看着曹珊珊轻盈欢快的脚步，曼妙窈窕的背影，鼻子蓦地一酸，两颗豆大的晶莹眼泪，从脸庞上无声滑落。
凌云看到曹珊珊出来了，他微微一笑：“走吧……”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曹珊珊和凌云一块儿走了……”
“哇，他们不会是约会吧？这也太快了吧？”
“约会个屁，曹珊珊都主动调位跟凌云同桌了，还用约会啊？”
“嘘……小声点儿，这要是让凌云或者曹珊珊不管哪一个听见，你都死定了！”
教室走廊上，所有看到凌云和曹珊珊一块儿下楼的同学，都震惊地议论了起来，不乏各种大胆的分析和猜测。
凌云带着曹珊珊下楼之后，却不往学校主干道那边儿走，而是往黑暗的操场上走去。
“凌云，我们……来操场上干什么？”
曹珊珊并不是害怕黑暗，她只是有些纳闷而已。
凌云嘿嘿一笑，吓唬曹珊珊道：“也就是谈谈理想啊，聊聊人生什么的，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