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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石昊倒是接了皇后的话道：“这虽是中品的聚灵丹，可是品质却是在上乘，只要再提升些许，相信秦二小姐能炼制出上品的丹药。”
“可惜，炼丹师少之又少，妄京城虽有擅长炼丹的，但他们的本事都没有蓁蓁的好，反而需要蓁蓁指导。”皇后话中带着几分苦恼。
石昊自然知她的意思，但是他没接口，皇后皱了下眉头，明显的是有些不悦，那边太子云清禹开口道：“母妃，蓁蓁这般的优秀，天启国的炼丹师也无法教导她，不过…”
云清禹目光转在石昊身上，“石昊大师是云宗的人，也是一位技术超高的炼丹师，不知石昊大师可否指导蓁蓁一二？”
他此次过来，是为云宗，为整个宗门挑选弟子的，并不是为他自己的，石昊还没开口，云清禹又道：“蓁蓁在十一岁进宫见本太子炼丹之后，这才接触炼丹之术，不过五年的时间，却能炼制出中品丹药，这本就是天造之才。”
五年！
五年能炼制出品质这么好的中品丹药？！
石昊动心了，“老夫本也是惜才之人，秦二小姐这般优秀自然需要名师好好教导，不知秦二小姐可否当老夫弟子？”
秦蓁蓁听闻脸上顿时一喜，只是她没太明显的表现出来，娇羞着轻轻道：“能得石昊大师称赞，是蓁蓁的荣幸，蓁蓁愿意…”
“这么热闹的地方怎能少了本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