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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别看了。”徐耀辰扶住她颤抖的肩膀，试探性的问。
田欣红着眼睛，抬头望向沙柯岩，咬着牙问：“是谁？是你们？是不是？”
沙柯岩摆手，说：“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还挺意外的，他居然有这样的毅力。”
沙柯岩似乎要把田欣打击到底，他关掉了这个视频，又重新滑动了电脑，找到了另外一个，打开一看，田欣几乎崩溃。
在那个视频里，她的父亲不知道被谁打在地上，满身是血，头顶，嘴角，甚至是衣物上，全都是鲜血，那应该就是死前的视频了，但他的父亲好像知道有人在拍摄，好像知道有监控，他拼尽全力爬到了摄像头的下方，用手指上的血在地上写了三个字：欣，活，好。
“不！”
“不！爸爸！”
田欣疯狂的推开徐耀辰，直接掐着沙柯岩的脖子，把他推到了墙边，沙柯岩没有反抗，而是任由她发疯，厮打也罢，推搡也可，沙柯岩就像是看一个玩具，看一场闹剧，他喜欢这样发疯的田欣，让他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你告诉我，是谁！我爸爸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多他？说！你给我说！”
沙柯岩一只手就足够有力的把田欣推开，他看着田欣说：“你爸爸不是我们害死的，是警察。你可以去给你的小说结尾了，那就是他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去给警察当卧底，当线人，我哥可不是个**，你爸爸当年太嫩了。”
“你放屁！”
徐耀辰害怕田欣情绪崩溃伤害到自己，赶紧上前拉开她，抱住她，轻声安慰她。
“田欣，别自欺欺人，你愿意和警方合作，无非就是他们给了你让你相信的理由，谁和你说的，你爸爸的身份？赵向东吗？哼，就算是他，那他也是当年间接害死你妈**凶手。如果不是他，你妈妈会跳楼吗？”
“你放屁！”
“他们为了自己的任务，什么时候管过你们一家人的死活？警察嘛，也是要抢功劳的，这么多年了，你爸爸被正名了吗？这么多年了，你被照顾好了吗？清醒点，你看看你后面这位徐队长，他还不是可以为了任务而牺牲你？”
沙柯岩的话说完，田欣忽然转身看向徐耀辰，她总是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一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慰藉，但徐耀辰的眼神坚定，不容半分质疑，田欣问：“是吗？我和任务，谁更重要？”
这个无厘头的问题的确问得不合时宜，甚至田欣自己都知道，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但她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