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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自己。
她累了。
秦桑不再多说，转身掏出钥匙就要进门。
宋乾一个箭步拉住她，“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啊！”秦桑烦透了的甩开他的手，“说除夕夜里，我眼睁睁地看着秦飞在我面前断气吗？说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始终没有接吗？”
秦桑朝着他崩溃大喊，“你之前不接，现在又要来问，宋乾，你不觉得你这马后炮令人恶心吗！”
她已经管不了自己这话会不会伤到人，会不会让宋乾更加厌恶，她只觉得烦，只觉得闷，觉得上天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她明明那么努力地想要拯救身边的人，为什么最后还是无法救秦飞！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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