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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被人高看,以期得到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
在开心的人面前笑是对的,在伤心的人面前笑是错的,可笑本身没有错。同理,如果现在还是盛世,他们便是真正的盛世一景,画入画中流传千年。不能因为现在不是盛世,就觉得音乐是错,诗词歌赋是错。
能用对错来论的,只有人。
“表妹。”
时不虞回头看向跑过来的人,躲进太阳晒不到的地方等他。
“怎么出来了?”
言十安没说是因为看到她离开了,知她不喜饮酒,也不走得太近便停下,以免满嘴酒气熏着她:“这就回家?”
“嗯,见识到文人轻狂是什么样儿了。”时不虞笑:“很有意思,这事交给我七阿兄来做算是找对人了,比预期的还好。”
言十安看着她:“他们如此,不会看不上吗?”
“为何要看不上?若是认真读书就能得一个光明的未来,他们又何至于这般表现自己。风气如此,他们只能顺应环境去寻自己的立足之地,若是有更好的路走,谁愿意去承受这其间的辛苦和煎熬?不过是没有更好的选择罢了。”
时不虞斜眼看他:“有本事,你去把这风气改了。”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外边说这个话题太危险,言十安走近些,侧身站着,问出心底想问的话:“在浮生集时,你在想什么?”
时不虞沉默片刻,踢飞脚下一颗石子:“我在想,如果此时京城被攻打了,他们会如何?是惊慌失措,还是会当场弃笔从戎去保家卫国?后来再一想,那时我应该是被阿姑背着去寻生路了,又哪能去要求他人如何。”
时不虞抬头笑道:“本想来个众人皆醉我独醒,却发现其实我也是这皆醉中的一个。”
不,你没醉,所以你才会那么想。
言十安也待在三楼,就在她的对面,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没喝一口酒,没写一首诗,甚至没说一句话。何宜生站在她的外侧,没让任何人靠近她。
她就那么静静的靠着栏杆看着一楼高台,无论是作出一首好诗还是一阕好词,无论他人如何欢呼如何欢笑,她都是静静的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看不出是认可还是不认可。直到成均喻上台时,她脸上的笑容才真实起来。
却原来,当时她心里想的是这些。
却原来,她对忠勇侯的遇害,并非表现的那般不在意。
又走近一些,言十安低声道:“若真有那一天,我会竭尽全力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