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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曾经便是人。”他讲道，“因为法术，因为诅咒，因为食人的狂热与信仰……人与食尸鬼的种族之分，并没有那么简单，人很容易就会变成食尸鬼。
不过，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只有人变鬼，没有鬼变人。”
月夜见一颔首，倒是得知了一些看起来是常识的知识呢。
“那么，你呢？”月夜见问道，如同问一个刚认识的朋友，“你也是食尸鬼吗？”
很显然不是。
月夜见见过学长们的食尸鬼素描图，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保不齐食尸鬼也有亚种之分，说不定对方就是个亚种食尸鬼也说不定？
“洛肯尼斯，我的名字。”异类存在，亦或者洛肯尼斯开口道，“我是侍奉伟大存在的空鬼。”
空鬼？
好奇怪的种族名称。
月夜见继续问道：“这里，这个跌落的维度，是你造成的？”
洛肯尼斯摇了摇头。
“很显然，并不是。”他那张有些令人憎恶的脸露出一抹苦笑，“我在进行维度旅行的时候，被困在了这幅画中。这个跌落维度，主要是因为这幅画的维度已经无法抑制了。”
他指向了身后，自己走出的那幅《天罚》。
画本身已经开始模糊了，骑士斩杀恶魔的景已经消失，转变的，是一个展厅，属于地狱的展厅。
“是吗？”
月夜见有些可惜，下一刻，挥刀而出。
水晶的刀锋上面是红流之雾，口中呼唤阿瑞斯的名，为之赋予战争的神力。
当！
洛肯尼斯的右手勾爪收起，变成了人的手，握着一口西洋剑，凌空一架，挡住了月夜见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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