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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侧了侧头,就看见他的双手被缰绳勒出血来,下半身拖在草地上,不知情形如何,而他恍若无觉,还不住地安慰我:“再坚持会儿,千万不要松手。”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已经失去知觉,不知如何才好,不知吴繁伤势如何……就在我觉得不知酷刑何时结束时,吴繁慢慢站了起来,纵身一跃上了马,双手拉紧马缰,长“吁”一声勒停了马。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我刚想坐直,便觉得天旋地转,四肢发软,吴繁忙揽住了我,靠在他胸膛上,我才彻底安下心。
可待眩晕稍减,耳际就清晰传来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我的脸颊登时火烫,忙坐直了身子。
“让我看看你的手。”吴繁拿起我的胳膊,我顺从地伸开了手,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忙又伸开另一只手,两个手掌满是青紫勒痕。
我这才完全清醒,忙拉起了他一只手,“我看看你的,我看见你的手流血了。”
他的拳头如铁如石,我打了下没打开,他语气随意道:“没事儿,一点擦伤,算不得什么,你且自己坐下,我下了马,再扶你下马。”
吴繁几乎是把我抱着下了马,一站在地上,腿都是软的,浑身骨头像散了架,我瘫坐在地上后,便不再站起来了。
吴繁双手掌心都擦破了肉,血淋淋的,看起来很是吓人。
他的长袍也撕烂了很长一个口子。
好在他随身带着金创药,我为他上了药,又用麻布条包扎妥当。
他顺势往下一躺,伸着双手不住劲儿看。
我疑惑地跟着他躺下,也去看他的伤手,忧心说:“这样,伤会好得快?”
他“啧”了声,扭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看你给我扎的结好看,像朵花儿似的,改明儿手好了我都不舍得拆了。”
我噗嗤笑出声儿,“你这才是乱七八糟,你的手不疼啊?”
他微微笑了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高高的身材挡住了刺目的太阳,我微咪着眼睛看着他,只听见他的声音,却看不清他的面容。ъΙQǐkU.йEτ
他笑了笑说:“你说的对,怪我性急了,你没骑过马,手上没劲儿,也不熟悉马性,一下子让你能骑马跑,太危险了,今儿吓着你了,都是我的错。”
营中的跌打损伤药膏向来出名,抹了两回,第二天醒来,淤青已经淡了下去。
马是暂时骑不了,我闲着无事做,取出吴繁那件破了的衣裳缝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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