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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非常之人，当有非凡手段。”荀夫子感叹了一句，然后又问道：“城内现在情况如何了？破城之后，城中百姓呢？”
“噢。这个啊，小侄今早已经派出弟子入了一趟城。得到的消息，确实是有些出乎小侄的预料。”伏念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些惊奇，答道：“据弟子来报，一场大战桑海城难免有些萧条，沿途商家关门闭户，百姓也是躲在自己的家里。而街上的防卫也增加了好几倍，下山的弟子，也难免被盘查了一番。”“不过，攻破桑海之后，军队除了加强警戒之外，却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今早已经有来自赵国军队中的书记官前来统计城中百姓的损失，他们说是过几日会有补偿。”
“哦？补偿？”荀夫子愣了一下，诧异的望向了伏念。
这倒是奇了，战国乱世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听说过因为战争给普通百姓补偿的事儿。
“确实如此。此事，让小侄也是万分惊讶。听打听的弟子说，那些书记官态度很好，并且听士兵们说，这是他们行军作战的常态。”
荀夫子抚了抚须，道：“若事实果真如此，倒也是一支仁义之师。只是，他们，到底来自何方呢？赵国可不会有这样的军队。”
老夫子本就是赵人，自己的国家军队是个什么样子，他自然心中有数。
颜路笑了笑，道：“这件事，也许就要等到子房来给我们答案了。”
荀夫子微微颔首，自己在这儿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摇了摇头，他便说道：“让学生们解除戒备吧，该上课的上课，该做学问的做学问。这场风波，暂时算是过去了。”
两人齐齐一拜：“是，师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