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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会在法兰克福休息多久，一晚，一天？”沈澈道。
“这个要看公司具体安排的先生。”她道。
沈澈的好奇心又发作，他又问道：“你们是不是专门训练过，如何和不熟悉的人进行对视，进行眼神交流？”
她忽然一笑，抬眼看看四周，又看向沈澈，道：“肯定有训练啊。”
从这一句话开始，她的说话方式不再是那是纯粹服务性，而是带有闲**质。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机长开始播报法兰克福多么美丽，以及当地气温6℃。
沈澈在舒适的座椅上睡了一觉，醒来时，看到眼前的卡片，上面写几排字：
“亲爱的沈先生”
“落地时间：18:05PM”
“地面温度：6℃”
“祝您旅途愉快”
“于歆+186********”
这几排字之间有小脸和小心心点缀，看上去颇可爱，字体中规中矩，如果由字识人的话，从字体来看，是那种有点刻板的且守规矩的小女生的字。
令沈澈最惊讶的是，空白地方有浅浅的红色唇印。
名叫于歆的漂亮空姐正在弯着腰帮前排的客人收起小桌板，沈澈后排看着她弯腰的样子，修长的**被黑丝裹紧，看上去圆润紧致。
与此同时，沈澈脑海中感受到信息：“矿工首次出境，每日额度转化为当地货币，转化率10%。今日额度5000欧已转入矿工预留的国际信用卡中，本额度可取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