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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在蒙尘,何况是这些邮票?
路星辰再看了看信封,收信人的名字,是阮问药的祖父,信是从天津寄出来的。
阮问药道:“你可以看信件的内容,看了之后,包你没有兴趣。”
既然得到了阮问药的许可,路星辰就抽出了信笺来,那是一封标准的“八行”,写信人是告诉阮问
药的祖父,他有一个朋友要南下,托阮问药的祖父,予以照顾的。
路星辰放回信笺:“如果白洛打开这只铁柜,那么,他要找的是什么呢?”
路星辰一面问,一面顺手将那扎信放了回去,阮问药却道:“你弄错次序了,这里的一切东西,全是编号的,信没有看头,看看日记怎么样?”
阮问药一面说,一面又拉开一个抽屉来,他皱著眉:“白洛一定曾开过一个抽屉,有两本日记簿的编号,你看,掉乱了!”
路星辰顺著他所指著去,毫无疑问,从编号来看,的确是有两本日记簿的放置次序,是掉转了的。
这个抽屉中的所谓“日记簿”,和现在人对于“日记簿”的概念,完全不同,它们决不是硬面烫金道林纸的那种,而只不过是一叠叠的宣纸,所钉成的厚厚一本本的簿子。
那时,路星辰紧张了起来:“白洛曾经动过其中的一本!”
阮问药伸手,将两本簿子,一起拿了出来,他将其中的一本,交在我的手上,他自己则翻著另一本。
路星辰将那本日记簿,翻动了几页,就失声道:“看,这里曾破人撕去了几页!”
阮问药伸头,向我手中看来,失声骂道:“白洛这猪!我虽然没有完全看过这些日记的内容,但是我每一本都曾翻过,我可以罚誓,每一本都是完整无缺的!”
那本日记簿,被撕去的页数相当多,纸边还留著,路星辰在阮问药说那几句话的时候,数了一数:“一共撕去了二十九张,而且撕得很匆忙,你看,这里留下的纸边很宽,还有半行字可以看得到。”
路星辰将那簿子举向前,我们一起看著,日记簿中的字,全是用毛笔写的,剩下的半行字,要推侧是属于什么句子,那确实是很困难的事。
路星辰连忙又翻到被撕走之前的一页,去看那一天的日记,日记开始是日期,那是“辛酉秋九月初六日”,算算已是超过一百年前的事了。
那一日日记中所记的,全是一些很琐碎的事情。老实说,抄出来也是没有意思的。
值得注意的,是日记的最后,记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