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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这么维护萧绮云了，刚才听你说萧语微的语气，感觉她跟你有仇一样。”方灿恍然道。
“你现在不是萧总的男朋友吗？是不是得为萧总做点什么？”柳晓蓝绕有深意的说。
“那当然了，这不是来要账了嘛。”方灿嘿嘿笑道。
“这是工作分内的事。”陶红白了方灿一眼，觉得这话不像是个男朋友说的。
“怎么，你们能保证要到钱吗？”方灿瞥了眼后视镜，看到二女不屑的样子。
“这谁能保证。”陶红嘟了嘟嘴。
“我能，这就是身为男朋友的我，为她做的。”方灿仰头傲娇道。
“切，你当你是谁啊，去了别人就给，凭你脸大啊。”陶红一脸不信。
“小红，要不我们来打个赌？”方灿一脸坏笑。
“你想赌什么？你是不是在想龌龊的事？”陶红觉得方灿肯定没想好事。
“切，跟你能想什么龌龊的事，你又没柳助理好看，小屁孩一个，如果我要到了，你以后就喊我灿哥哥，没要到，我就喊你小红姐。”
“你，你才是小屁孩，我比你大一岁好不好。”陶红瞪着方灿。
“我又不是说的年龄小。”方灿邪笑道。
“不是年龄小，那是……”陶红低头看了下自己，又看了看柳晓蓝，呸了声，“臭流氓。”
“你思想太龌龊了啊，我说你个子小，你想什么呢，啧啧，小红，你学坏了啊。”方灿哈哈大笑。
“你现在是萧总的男朋友，这样调戏女同事，不怕我告诉萧总吗？”柳晓蓝冷哼道。
“我们家云云可乖了，再说，我哪有调戏了？”方灿撇撇嘴。
“哼，不理你。”陶红把头转向窗外。
“那还赌么，小红？柳助理要不要赌，输了我喊你姐？”方灿诱惑道。
“我才不稀罕你喊姐。”柳晓蓝哼道。
“好吧，没意思。”见二女不上钩，方灿也没了兴致，专心开起车来。
行驶了大概四十分钟，方灿开车来到了江对面的大湖集团。
“这么大的楼，不像三千万都给不起的啊。”看着眼前的十几层办公大楼，方灿说道。
“就是因为有钱也不给，所以这里很难要。”陶红说道。
“这大湖集团干什么的，也是化妆品和服装？”方灿问道。
“主要是百货商场，和超市，我们的货给他们供应，但是款项一直拖欠。”柳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