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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你和柳小姐现在方便录口供吗？”其中一个女警问。
“可以。”
“那我们出去一下吧，萧总，我们就在门外，有事叫我们。”宋丽说道。
方灿就跟着宋丽和陶红在病房外等着，想起萧绮云最近发生的事情，看来萧绮云是知道自己有危险的，可能她执意要自己来她公司上班，就是看重自己的武力吧。
“方灿，原来你打架这么厉害啊，六个人啊，都让你打趴下了。”陶红一脸崇拜的表情。
“以前练过搏击，后来做苦力，力气大罢了。”方灿扯了个理由。
“真是看不出来，你这身板看着也不是很壮实啊。”说着，陶红手伸到了方灿肚子上，“有八块腹肌吗？”
“你占便宜都这么光明正大吗？”方灿很无语。
“男的有什么便宜占啊，我摸你也是你占我的便宜。”陶红理直气壮的说。
“女的摸男的也是男的占便宜？这是你的观点还是你们女人都这么想的？”方灿听着挺新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