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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回来的队员,但是他……他的死……其实不太对劲,因为他在从鄱阳回来的第二周开始出现异样。”
心里咯噔一下,还真的被我猜中了,他的死不是什么正常生活中的意外。
“老哥他怎么了?”我探头去问道。
他开始说胡话了,不是白天,而是午夜深睡之后,他在梦里开始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不……说到这里,女人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突然否决了自己说的话,然后她看了我们一眼,慢慢吞吞地发表了另一番的言论。
“那不是老程,似乎是另一个人在他的身体里。”
打了个哆嗦,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的确是吓了一跳,和铁头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看得出来,这些话之前她应该是没有对外人说起的,所以这会儿说起来,有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感。
她接着说:“那些话生涩难懂,完全不能用“直译”的方式去理解,短发女人说她打听过,那应该是某些地方的方言。”
突然觉得这句话很熟悉,想了一下女人的日记中也提到过那些方言,事后经过我证实那应该是福建某地的一种方言,难不成这个叫程洋的人也是这样吗?
“不过这仅仅是开始,第五天的时候,老李的梦开始升级,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呢?”抱着脑袋,女人开始陷入很痛苦的回忆。
他已经开始和梦中的那个“人”进行对话了。
按照女人的说法,就是湖北话和那种方言的沟通,很违和,但的确他们在说着什么。
我很难想象一个人,以一种不一样的口音和语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和一个根本不存在,被虚构出来的“自己”在对话。
“湖北话?那程哥他在梦中说了些什么?”我问女人,因为这一点对我来说很重要。
女人想了片刻,起身走进房间,不一会儿拿了一个本子出来,“那时候手机没有录音,我只是会把他说的话记录在本子上。”
我接过本子翻了几页,很长,太长了。
女人沉默了一下,抬起头对我说:“你可以带回去看,只是希望它可以帮到你。现在你只需要继续听我说……第一次的对话结束,老李在梦中反复地提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察觉到女人停顿的时间很长,于是追问道。
“钥匙!”
“钥匙?”我愣了一下,感觉那东西就是曾经寄到我手里的那个黄铜状东西,同样铁头也意识到了,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