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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毛瞬间炸了起来,这时直是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大脑的血管像是要胀开。
什么东西?背上有什么东西?
沉厚的负重感,断定那个东西是趴在我的肩头上的,我不知道该称呼他是人,还是什么,只是第一感觉就是从身后传来的风被什么东西给阻隔了,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阴寒,冰冷的鼻息,像是冬日腊月有人在背后呼了一口气。
“****壁,**玩意儿,滚**的。”不敢多想,我当即骂了起来。
这是鄱阳湖水上的骂鬼一法,小时候老爸告诉我鬼怕恶人,有时晚上走船的时候,他便会开始“骂鬼”一法,用的就是屎尿屁之类最是恶臭的词汇组成的语气,对着鬼骂,虽然不是次次有用,但与赣南山区猎人的骂山一样,这一招在我们走水的渔民间,算是流传过广的。
壮着胆子,一连骂了好几回,但肩膀上那股下沉的力量却是有增无减。
打了个哆嗦,心知这回是遇到了硬茬,伸手就准备要去拿绑在手腕处的符箓,可似乎背上的那个东西能感觉到我的意图,恍惚之间自己的手好像也用不上力气了。
大气不敢喘,只能死死地站在原地,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有一种被鬼压床的感觉,清醒的意识在带动着大脑拼命做出转头的指令,身体却依旧无动于衷。
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拼命地眨了眨眼,很确定身后有人,可眼角的余光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转着眼珠子四下看着。
这个房间的能见度很低,唯一存在的窗户是被木头片封死的,头顶残破的砖瓦也透不进多少光线,浓郁的黑暗中,只有手机电筒的一点点光散发地打在靠窗的床板上,这地方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床上被子都已经腐烂成黑色了,甚至还有腐水流在木板上,一股浓烈的腐烂味直冲口鼻,熏得人难受。
可来不及多想,此时更加可怕的事情出现了,此时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那橱柜中走去!
“招阴身了。”
我心知这已经不是单单的鬼压床,而且这个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上了我的身子,在控制我的行动。
慢慢地接近那个橱柜,此时那橱柜中,是被人挖穿了墙面,一个黝黑的洞口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工具就是遗落在柜子中的那把铲子。
而同时那股似有似无的咚咚敲板声,就是从那个洞口后传出来的。
挖洞?谁他**没事在这个柜子后面挖洞?难不成是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