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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但刘卫国也勉强能接受。
他只能这样说服自己。
河州···
马家也并不是全都是穷凶极恶的坏人。
如果以刘卫国自己的立场处理，那最多是杀死那些极恶之徒。
但李建平当时告诉他：
“祸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得了好处就要随时准备好承受恶果——你我也一样。”
前半句话说服了刘卫国，可最后那小半句却让刘卫国感到震惊和不解。
尽管不解，但刘卫国还是坚信周行是中立立场。
可是，红星之屠让刘卫国彻底崩溃了。
周行跟永生教合作。
不。
把前后线索串联起来，无不证实周行就是神秘的——【南明神使】！
深爱着家国民族的刘卫国信念崩塌了。
中土最惊才绝艳的两个人。
一个成立了想要毁灭中土文明的永生教。
一个则是认同了对方的理念加入了进去。
他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永生教如此强大，他们的手段诡异而邪恶。
他们推动者那些···
那些过去被打压被欺凌的人走向极端，成为永生教忠实的信徒。
他们只有一个信念——
【人类无法自救，唯有绝对的神性才能抑制人性中的恶。】
【催生神灵，以绝对的神性治世。】
巨大的窒息感让刘卫国陷入了绝望。
······
“他···”
刘卫国嗡动着嘴唇，他的嘴唇干瘪枯燥，仿佛龟裂开的土地一样。
“老刘···”李建平沉默了一下之后看着目光浑浊的刘卫国：“俗话说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永生教的出现，周行的选择。都是过去的账啊。”
“但周行从来没有打算要毁灭中土，如果他愿意，那中土还有机会吗？他甚至都没有全力帮助鹿城。”
李建平轻叹一声。
周行确实没有全力帮助鹿城。
如果周行真的火力全开，那他完全可以带着鹿城的人收缴所有大城市的绝地和丧尸，从而产生海量的肥料。
那样一来，鹿城垄断了肥料。
其他人想要发展，就只能匍匐在鹿城的脚下。
“过去的两千年前里，我们总是在三百年的极限中来回打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