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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关于如何处置曹大海，郭区长没有指示，我相信他也不会做出有违事实和法律准绳的指示。”秦怀明也给她一个冷脸，缓了一下语气，又道，“我们没有继续查下去已经仁至义尽了。李总，你觉得曹大海他一个小小的项目经理，敢做出这种事情？”
李相宜神色一僵，冷笑了一声道：“秦书记，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总，曹大海的事到此为止，你可以跟我谈谈下一步如何开发这块地吧。”
“那黄公子的面子你总要给吧？”李相宜亮出了杀手锏。
“黄公子？”
“黄莽。”李相宜骄傲地说了他的名字。
秦怀明听后心里暗暗一惊，但面上依旧是冷静从容的，他重新打量了一下李相宜，发现她确实挺漂亮，可这种烧火棍一样性格的女人黄莽会喜欢？难道此女对其他人刻薄，在黄莽那里却是个尤物？
“此事不是面子问题，不必再谈了，我还有会，请吧。”秦怀明最讨厌这种威胁的手段，直接送客了。
“好，秦书记，你厉害！”李相宜霍地起身，用力拉开门，高跟鞋狠狠敲着地面离开了。
秦怀明重新坐下来，抽起了烟。
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事怎么也会牵扯到黄莽。这个纨绔的官二代真是无孔不入，从未见过其人，他的影响力却无处不在。而郭进忠怎么会跟他扯到了一起呢？
几分钟后，秦怀明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不显示归属地，号码也有些奇怪，他一看就知道是特殊号码，心想，难道是黄莽？
果然，打电话的人正是黄莽。
只听他在电话里说道：“秦书记，你好，久仰你大名啊。”说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京味儿，显得高高在上。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黄莽。我听燕飞鸿提过你，她好像很喜欢你哦。”对方说，“李相宜找人放过曹大海一马，听说卡在了你这里，是吗？”
“不是卡在我这里，是卡在了法律和正义的墙上。”
“说得好。”黄莽道，“我就问你一句，能不能不要搞曹大海刑事责任？比如，此事就只是赵锋一个人干的。”
“对不起，在我这里，不能。”
“秦书记，我知道你的背景，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低调啊。”黄莽呵呵笑着说。
“黄公子，我相信你是干大事的人，曹大海这种角色值得你这么做吗？”秦怀明冷声道。
“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