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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多突然用一双有些颤抖的眼眸看向张立志，似乎它知道的更多。
因为启蒙之戒中的黑塔世界相比与这个世界的时间，并没有被滞后，甚至有了些许的增长。所以张立志并不急于向邓布利多索要答案，他也沉默了一阵，随后开始了自我分析。
“最后出现的树枝变色，根据罗恩的说法，应该就是“元灵系”的能力，但很显然，这能力不是我所释放的，而是邓布利多。那么问题又来了，邓布利多不是人类，他已经变成了游魂，怎么具备的‘灵能’呢？”张立志看向一旁的老游魂。继续想着：“这涉及到了最初展现的‘释灵系’能力，这个可能是我的能力。不过，一开始是无效的，这又以为着什么呢？邓布利多？是我用“灵能”创造而出的？这不可能啊，因为我是在灯塔遇到的他啊，如果我当时不进入灯塔呢？”
张立志在陷入思考之时，右手会习惯性的捏着自己的眉心：“这样，其实，一个逻辑悖论就产生了。究竟是先有的老游魂邓布利多，还是因为进入灯塔，才创造了游魂邓布利多？“
“可这说不通的，如果是我创造了邓布利多，那灯塔内的那些物品，以及他的经历，都不会存在啊。一定是先有的邓布利多，可我又是怎样控制了这只游魂的呢？这与黑塔外书写下他的名字有关吗？”张立志陷入了一轮又一轮的逻辑循环之中。
“不，不行，我必须分开想问题，也必须按着那枚树枝发生的变化去推断这个问题。首先，是树枝呈现弯折，确定了我的‘控灵系’能力。最后的白色树枝，就是确认了邓布利多具备‘灵能者’的能力，而且是‘元灵系’的冰能力。”
张立志开始在塔中踱步，老游魂邓布利多双眼发直，似也在推测着一系列猜想。
“在确定这两个问题的情况下，来看待接下来的问题，首先，第二次展现的树枝折断，标记的，应该是‘释灵系’的能力。这可，其实可以用我完全没使用过解释。或者，用我已经创造了些什么来印证。抛开这个话题，邓布利多出现，覆盖树枝，被控制，其实印证了我‘控灵系’的能力。那么这样，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邓布利多，为什么会拥有‘灵能者’的能力。”张立志思索着，看向一侧的老游魂。
邓布利多回望过来，说道：“我，我有两个猜想。”
张立志没等他说出，几乎同时询问出声：“你，没有真正死亡？而是变成了灵能者？”
两人同时沉默。
张立志询问：“什么猜想？”
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