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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勾魂美目的怒瞪，但他对此很受用。
在他看来，姜纨给他的所有眼神，都是勾引。
“不知道。”褚绥演了起来，“我的老婆又给你惹什么麻烦了？”
他刻意把“我的老婆”四个字咬得很重，气得姜纨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当然，他又装模做样地叫出了声。
然后，他就看到褚琏的眉头皱得更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他：“你身边有人？”
褚绥听得出来，他真正想说的是——你身边有女人？
这也正是他故意引起对方注意的目的。
“我和纨纨在一起。”
他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褚琏愣了愣：“那昨晚……”
“我们一直在一起。”褚绥打断他，手缠住了姜纨的脖子，“跟哥打声招呼。”
她被迫喊他：“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