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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葵不事科举,妄议朝政,祸国殃民。”
“他素来与左相意见不和,为战功而主战,不争权才怪。”
“主战?要有兵有粮才能战,端平一战,败得一榻糊涂,还不足以说明武夫不能成事吗?”
“边境兵祸连绵,田土荒芜、民不聊生,若非端平之失,何至于此?”
“可惜了左相呕心沥血……”
黄镛忽然道:“诸生所言不错,但我认为,左相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逼杀余玠。”
李瑕一愣,转过头,问道:“是左相逼杀了余玠?”
黄镛叹息一声,点点头,道:“左相与赵相公素来不和,余玠是赵相公的门生,与左相也是恩怨不小……何况,余玠也不是全无错处,他凡有奏疏,词气不谨,确是不知事君之礼。”
“词气不谨?”李瑕有些疑惑。
仅因“词气不谨”,逼杀功臣?
然而,几个太学生之间又争执了起来。
“赵葵自丢了相位,却怪到左相头上。余玠身为赵葵门生,替其出头,处处使绊,故意派人取代了左相安排的戎州帅。这些武夫步步挑衅,左相不过是召余玠回朝,余玠做贼心虚不敢来,服毒自尽。左相又错在何处?”
黄镛道:“我并非是在说左相不对,只是觉得哪怕政见不和,也不必逼杀大将。”
“逼杀?余玠拥兵自重,被左相戳穿,畏罪**,何谓逼杀?!”
“将个人恩怨牵入朝政,如何不是逼杀?!”
“器之你这是何意?指责左相?”
黄镛不悦,道:“我并非指责左相,就事论事而已。”
“器之,你何必替余玠说话?余玠聚敛罔利,获七大罪,此事已有定论!”
“定论在何处?”
“监察御史早已上疏论罪。”
黄镛道:“你怎不听蜀中军民之陈词?怎不听淮右老卒之陈词?”
“朝堂自有公论,‘前蜀帅余玠镇抚无状,兵苦于征戍,民困于征求’,言之凿凿,朝廷早已抄投余玠家产济百姓,这还有何好谈的?”
“我不管监察御史如何说,我更信淮上老卒、川蜀百姓……”
“器之,你见过几个淮上老卒、川蜀百姓?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