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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酒什么都往外说!”
刚才才叫邓哥呢。
马上就翻脸了。
拓跋吉马上把他拽着坐下来,好奇问道:“什么事,说给我们听听。”
邓钧笑道:“那时候戴淳在炊事班里,大家都叫他‘憨墩’,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还挺胖的,就是因为饭量大才进的炊事班,不过没想到修炼天赋还不错,我才把他从里面调了出来。”
戴淳急得脸都红了。
“下次喝酒再也不叫你了,怎么什么都能往外说呢?”
满堂哄笑。
贾谊特意对林衍解释了一下,因为戴淳的夫人在家管得比较严,他年纪也大了,所以不允许他喝酒,有时候偷喝一点也感觉没滋没味的,只好偶尔约着在汉金阁聚会,他亲自下厨。
他们喝着酒聊着天,品尝着过去的滋味。
那些过去的年月在他们的口中仿佛还在昨天。
笑着,也哭着。
他们年纪都不小,都是亲身经历那个绝望和痛苦的年代,从那些血与火中延续下华夏的火种。
说到伤心处。
拓跋吉老泪纵横:“那时候,南彪就跟我说啊,不能撤,撤了沿岸几十万百姓怎么办?”
他头发花白,在场的人里算他年纪最大,下巴都在轻颤,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打不了啊,真的打不了。”
“就那一头怪兽,我们损失了七百五十三名战士,最后才由南彪把它的头给砍下来。”
“可是那时候他都快不**形了,强行撑着那最后一口气,走了之后他的老婆孩子说要看他的遗体,我都没敢让她们看,只能说夏天尸体不好处理只能就地火化。”
拓跋吉垂下头,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那一天,阳光普照。
董南彪的妻子面容憔悴,捧着他的黑白遗照默默垂泪,他的几个孩子哭得很伤心,耳边回荡着他女儿天真的声音。
“妈妈,爸爸为什么还没回来?”
“你和哥哥姐姐为什么要哭呀?”
她的小手牵着妈**衣袖,声音清脆:“妈妈,不要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