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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没有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什么？”
孙先生闻言，心头一震。
“少装糊涂！快说！”
“龙首面具人，到底是谁？”
杨辰没有墨迹，直接低沉喝道。
“我不知道！”
孙先生开口说道。
“不知道？给他来点狠的！”
杨辰眼神一冷，对着无天沉声说道。
无天闻言，二话没说，一步上前，双掌布满浑厚罡气。
“嗡！”
罡气凝聚在手指，无天一把抓住孙先生的双臂。
分筋错骨手！
“咔擦！”
爆响声传来。
“啊！”
孙先生惨叫声，回荡在山洞中。
杨辰看着痛苦嚎叫，满地打滚的孙先生，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按照陈旭阳所说，这个孙先生也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
那千余条无辜性命，皆是因他而死！
无天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行刑机器，杨辰不说停，他就不停手。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
孙先生的痛苦嚎叫声，已经越来越小时。
杨辰示意无天先停下。
无天一停下。
孙先生，整个人瘫在地上，浑身轻微抽搐着，身体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躺着。
“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
杨辰冷漠的声音传来。
“我真不知道……～”
孙先生说话已经有气无力了。
“哼！”
杨辰闻言冷哼一声。
“继续！”
无天力运指尖。
“撕拉！”
“咔擦！咔擦！”
瘆人的筋骨错位声，传来。
“啊！停下啦！我说！我说！”
杨辰抬手示意，无天停下手来。
“说吧，龙首面具人的真实身份是谁？”
“阁下……我真的不知道……”
“继续！”
………
又是一炷香后。
孙先生已经疼昏过去四次了，每次都被无天以点穴手法，刺激醒过来。
“阁下……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杨辰盯着孙先生，目不转睛的看了一阵。
“那